【江笙】债07（上）
短更，年终总结在催着我剁手.......
07
人生有的时候躲是没有用的。
未平五年秋。
“虞心忌，在你心中我是个怎样的人”，白衣如雪，青丝如墨，牧云笙执笔在纸上专注的画着，感受到立在身旁的人，开口问道。
“陛下心中对百姓怀着慈悲之心”，虞心忌转身跪下，回道，“只是有时太过任性，陛下若能收敛一二便是万民之福”。
牧云笙身形一顿，一滴墨染上了画中的美人，可惜了。放下手中的画笔，转过身来看着跪在身前的军人。
“虞心忌你可知道，我皇长兄战死在了瀚州”，一字一字，如刀割如切骨，“他回不来了”。
“而且我也知道你也已经死了，你不过是我想象出来的”。
天下之大何处不是笼。
三天前，虞心忌为救那个人人惶恐的疯皇帝，被偷袭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享年三十八岁。未发出的讣告静静的放在牧云笙手边，跪伏在地上的人身体颤抖，断断续续的呜咽。
“臣愧疚不能再能护陛下左右，却将陛下推在这风口浪尖之上”，末的，虞心忌挺起胸膛，坚定的看着牧云笙，“臣虽不在了，但臣身后的穆如男儿也会替臣护陛下周全。”
“我不用，我可以保护自己”，牧云笙起身欲走。
“陛下，一人之力怎样抵挡的了千人万人”，忠心之人你心忠的是谁，“陛下，不要任性，百姓再也受不得无主之苦啊！”。
牧云笙停下脚步，复的又重新坐下。
“好，我会好好守着这江山等着你所忠之人回来”，抬手换下已经被墨渍毁掉的话画，重新铺上一张白纸，研磨，下笔。身侧的人如一阵清风消散在这天地之间。
“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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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叫醒床上沉睡的人。
昨夜的一幕幕涌进脑海中，奇怪的舞，奇怪的眼泪和奇怪的自己。
牧云笙睁开疲惫的眼睛，一边的小夏子忙近身搀扶，牧云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陌生的宫女上前服侍更衣，牧云笙推开身前忙碌的陌生宫女，略显蹒跚的向殿外走去，拉开门，殿门外一群太监宫女正提着木桶一遍遍清洗着地面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昨夜的他们还是因我而死。
“你们觉得穆如寒江是个什么样的人”，旁边追出来的人冲的急慌忙伏地磕头，牧云笙看了看身边的太监宫女问，为首的小夏子开口道，“穆如寒江是已故穆如大将军的第三子，年轻有为”，牧云笙并未接话，似乎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大军压境之时，穆如少主以一人之力率几万忠义之士击退瀚州叛军，解天启之危保牧云天下，更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令百姓广为传颂，奉为战神敬仰传唱”。
也对，于百姓而言我也只是个给他们带来灾祸随时会都会发疯的帝王。
微风吹过，将满院子的血腥气带起，盘旋上升。
“我欠人一样东西，不知道怎么还，你说该怎么办”，牧云笙看着地上那怎么都洗不去的血迹，问身边之人一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
“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本就不用还”，小奴才一脸谄媚，邀功一样的回答，“陛下能用他的东西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那如果我欠那个人的恰好就是天下呢”。
“陛下赎罪”，小夏子急忙跪地磕头。
牧云笙不再说话，看着地上忙碌的身影，和殿外黑衣铁甲。善良的疯子，残暴的英雄，喜剧，还是闹剧？我既然作为这局中人何不拂衣出场，将错就错携着虚伪的人，将这场戏唱的人人都爱看，人人都想看。
“小夏子，请孤松大人进宫议事”。
次日，恢复穆如宗姓荣耀的诏书便由着传旨太监送往穆如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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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启了了朝堂模式，鼓掌！！！
想着如果我笔下的虞心忌还活着，笙儿应该不会受我写下的这种苦，再不济也不会让寒江这么容易得逞。
想说明一下为什么寒江能欺负笙儿欺负的这么容易........
待我写完几千字的年终总结再来战朝堂。